云潼见长笙不答,便也不再多问,双手靠近长笙的伤口,轻声吟唱起来。
月白的灵光似烟似雾,自她手心而起,缓缓流入长笙的伤处,将其轻轻裹挟,长笙忽觉隐隐带着痛的伤口开始发烫发痒,似是血肉在飞速生长,那感觉很是微妙,让人难以形容。
灵女的吟唱持续了一阵,先前有些昏暗的房间,此刻已被灵光照得通明。
云潼停止吟唱时,长笙身上深长的刀伤已然结痂,不再鲜血淋淋。
“你伤得太深,我一时半会也没法助你痊愈,前往无边崖的路还很长,不好好休息,伤口很容易再次裂开。”云潼说着,为长笙披上衣服,道:“如果不是急得片刻也不能拖延,我希望你可以留在这里住几天,我会尽快让你痊愈,不然负伤赶路,也快不了多少,还有可能落下病根。”
长笙点头:“谢谢。”
云潼沉吟片刻,忍不住问道:“族长……是在和你们说曦的事吗?”
长笙见她眼中满是关切,不由一愣,反应过来后,一言不发地又点了点头。
“这些年她……”
“她一直跟着流砂祭司,应该……应该挺好的。”
“一直跟着祭司吗……”
“嗯。”
原来,那人一直留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