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痛苦,能比得上自己所坚信的一切都是谎言,所熟悉的一切都是假象呢?
蒋筝没有见过长笙哭得这般隐忍,虽不知她究竟看到了什么,一颗心却随她的情绪一同,止不住的隐隐作痛。
“长笙……”
“阿筝,她说……她曾想过改变这个世界,却发现一己之力终究有限,更有太多放不下的,舍不得的,一路推着自己前进,全然身不由己。”
蒋筝不由一愣,随即连连摇头:“我们那边有一句可土的话,叫我命由我不由天,里都有类似的说法……长笙,每个人的一生都有身不由己的事,可这并不能成为放弃前进的理由啊。”
长笙有些犹疑地凝视着蒋筝,许久,盲开口道:“那么难过,大概不是什么好消息,既然如此,怕是完全没有退路了。”
包子点了点头,道:“没有退路了,只能前进,这也是我们之前说过的话。”
“长笙,我不知道你看见了什么,但我希望你振作起来,想想在艾诺塔等你回去的父兄,你想想你弟弟,他还等着你送他生日礼物呢,真以为一封长信夹着点冷兵器就能敷衍了事了?还有,还有我,我……”蒋筝说着,忽然觉得那里不是很对,吞吞吐吐的补了一个字:“们。”
“你要实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