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长笙与盲,快步跟在了拉基身后。
四人一路躲躲藏藏,却还是没能逃过满城搜捕的士兵,好在曾多次暗中打探城中情况,长笙对整座城的大街小巷都还算熟悉,带着同伴三人与一屁股追兵兜兜转转,几经拦截出手力战,终于靠近了那阻挡了他们归乡之路的城门。
城门早已紧闭,守卫也并没有如拉基所说松懈分毫,身后安格斯与巴罗德率领的追兵也已赶来,迅速将三面退路紧紧包围。
长笙心底一凉,深知此时已无退路,只能拼死向前,正想硬闯,便发现双脚已被一种白色物体缠绕,那种物体快速向上膨胀,将他们四人紧紧黏在了原地。
她诧异地低头看向脚下,竟是一个并不怎么显眼的炼成阵。
“干得漂亮!”城楼之上有人笑着鼓起了掌,不多不少,恰好三下。
长笙寻声望去,便见安格斯拍了拍身侧正在施术的少年,对着城楼下的四人大声讽刺道:“想不到吧,有一天会栽在自己曾经的同伴手上,有没有很挫败?”
四人是他眼中待宰的羔羊,他一点也不心急着挥动屠刀,言语中甚至带着一丝玩味。
“为什么?”长笙喃喃着抬眼望向包子,见他眼神不带一丝不忍,也没有丝毫闪躲,不禁被这份坦然到近似冷漠深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