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这么坐着,黑暗与寂静似要将周围吞没,谁都没有看谁的眼睛,看不到希望的等待让人渐渐心乱如麻,谁也不能保持真正的冷静。
其实她们都明白,如今哪里都不安全,留下等待不一定会到来的救援,或是出去寻找最后的希望,无非都是九死一生的博弈。
今日过后,是否还有明日?黑夜尽时,是否能见天明?
各怀心事间,气氛凝重得可怕。
……
“仇恨之种,以血浇灌七日即可开花。花开之时,那个孩子的心防越薄弱,炽大人掌控她内心的机会就越大。”艾格洛琳望着远处那个被法阵掩护起来的隐蔽洞穴,淡淡说道:“人在看不到希望的时候,往往会变得十分脆弱,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巴罗德已经带人去了。”莉莉丝说。
“那就离远点吧,这场戏要是想近看,可不太安全。”艾格洛琳莞尔一笑。
“是。”莉莉丝应着,抬眼顺着艾格洛琳的目光望去,眼中不禁闪过一丝不忍,却又转瞬即逝。
艾格洛琳说过,长笙同她的母亲希尔达一样,只要心中仍存希望,就绝不服输。想要驯服这样的人,就必须先摧毁她们所坚信的一切。
巴罗德早已将那颗种子埋在了那附近,并每日前去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