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被窝里，系统吹灭烛火后便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封玦一双眼睛眨了眨，待适应黑暗后便死死盯着面前平躺着的系统。不得不说，这几年来他倒是适应了系统君无时无刻以各种形态陪在他的身边，甚至就连这张与祁归尘一模一样的脸他也逐渐适应了。
祁归尘是梗在封玦心头的一根刺，这也是封玦每次与系统对视时总会错开目光的原因。
身体不由自主的朝着前面靠了靠，封玦发觉面前的人是温热的，并不似那种冷冰冰的机器，他就像普通人一般，散发着热度。
真奇怪啊……
明明是智能系统拟人化，为何会如人类一般思考甚至拥有人体的温度。
脑中胡思乱想着，封玦再又一次困意袭来时终是睡了过去，也不知祁归尘在魔界……过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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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会做梦吗？
这是睁开双眼时涌上心头的疑问，坐起身朝身旁看去，封玦依旧半张着嘴睡得很熟。
系统皱着眉撑着额头，昨夜……他竟然做梦了。
为什么会这样？
摊开自己的双手，系统似乎还能感觉到血液从手心滑过的感觉。在不见天日的深渊里，他挣扎着活下去……用手中的剑一次又一次斩杀面前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