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件就只有手机了。
    同样只带了手机的冯露露正不断扫目的地的各种资料,“阿景,你说我们徒步到山里一天,这样我们那一天是不是没法洗澡啊?”她小声地问道。
    “如果加上写生和晚上露营的时间,根据实际情况,应该是三天两夜。”颜景也打开网址,不过只是漫无目的地搜索其他不相关的信息。
    “这样我的身体岂不是要脏两天?阿西吧——我会难受死的……”冯露露露出哀怨的眼神。
    颜景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听了这个哀号,冯露露再没心情看下去了,于是,便打开微信去刷朋友圈,刷到某张照片时,诡异笑了,她轻轻用胳膊肘碰了碰颜景。
    “阿景啊,那个围棋社社长有没有再找你啊?”
    颜景:“……”
    对于这块牛皮糖,她只能自认倒霉。
    就在前天,她把手机里唯一收藏的那条关于如何降低存在感的网址毫不犹豫给删除了。
    牛皮糖这样一闹,自己好不容易处于低频率的存在值立马以指数的速度飙升。
    导致几乎整个年级的同学包括老师都认为实验班的颜景其围棋实力远胜身为围棋社社长的尹墨。
    将她宣扬成世外高人,甚至还有越描越黑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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