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昀特别脆弱,因为一直一个人待着,和自己一样。
...
白昀爱尺子,永远、永远、永远...
“...”时咫抓住白昀的手,皱眉,不明白那人说的话中蕴含的深意。
一句一句都埋藏着不少的信息量,那人却如机械一样把这些信息念出来,好似念白。陌生的声音中又带着奇异的熟悉感,想要把那隐隐约约的感觉抓住,想把冥冥中的那根线握在手里,不再放开,却总是失败。
“白昀怕...?”
时咫皱眉皱了会儿,突然呆住,留下半截话。
“我怕什么...?”白昀好笑地看着他,用手轻轻戳戳他的脸蛋,想让他把话说完。
“...”得到沉默。
“...?”白昀疑惑,刚想问,时咫就反应过来。
“我刚刚在想什么?”
白昀不知道,给他补充:“我听到你说我怕什么。”
“是吗?”时咫挠挠头发,愣了会神之前想的一切都被他忘光了。这种一瞬间忘记之前想的内容的情况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但那时候他还在比较正常的身体里,他把情况归结为“脑子不够他用”和“信息不重要所以想的时候也没放在心上”两种,现在烛龙给他换了更好用的载体所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