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发生什么,一定会发生什么,可是却没有。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周围的一切都不对劲。
不知从何处滋生出来的感觉,是侥幸,空虚,又有些不解。
他细细咀嚼着这样苦涩又发酸的感觉,没有嚼到结果。
…白昀呢?
培养出来担心那个人的习惯又让时咫回过神来。他很快就忽略为什么自己做出这样的动作,转而急切地在周围寻找起来。
这件房间不是很大,几乎一眼就能看全内部的设备——工作台,营养舱,还有一些堆放在地上乱七八糟的导线。
正欲出去找人,白昀就推门而入。他已经处理好了自己身上的伤势,除了手腕各缠上几卷绷带,不过在没有受伤前似乎就缠上了。
“尺子,醒了,感觉还好吗?”
时咫点点头,扑过去抱住他,担心地看他身上还未完全消去的红痕。
“没事,差不多都好了。”白昀回抱住他,给他披上一个大毛毯,然后把时咫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那里有一张临时搭起来的小床。进去后,白昀就把时咫放在上面:“我有点猜想。”
时咫坐好,认真听他说。
“一:目标只能依赖在你的身上,因为你现在算是这个世界和规则相连接的媒介,你们的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