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红着眼眶,也冲着他嚷,“是,我就得早出生几年,拦住那些女人,要你这混蛋洁身自好等着我。”
这句话,反而让何慕烦躁的心慢慢冷静了下来。他高大的身躯从椅子上起来,倚靠着路旁的树干,他拿出烟,点火时手顿了一下,又合上打火机盖子收了回去。
他手捏着没点燃的烟,“可怎么办呢,你没有早出生几年,而我没有人生涂改液,抹不掉过去。”
他仰头看着什么也看不了的天空,“我的过去是真实的过去的我,我没办法摒弃,正因为过去的那个我才有了现在的我,只有他才知道,我是怎么从一无所有到淌着遍地的血走到现在的。过去的我性情如此,狂妄拽屁又自私,感情对我是可有可无的,所以我偏向生理的需求……”
树叶开始摇晃起来,风来了,吹在脸上,有那么一丝的凉爽。
烟被何慕捏在手里转来转去,“我不知道怎么给你安全感,怎么才算安全感?你是我第一个想呵护的人,想到你就开心,见到你就兴奋,想偷偷地藏着你,不让别人看见。我无视其他人的献媚,也尽量做到有距离。如果这不叫安全感,那大概就是我天生愚笨不懂爱情吧。”
顿了一下,何慕接着说,“有些事情我不跟你说……是我自私,自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