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何慕醒来,而她不知如何向他解释,即便她早已清理好一切,一切都会如平常,连他一旦质问,她都已经找好借口。
但,心虚还是让她选择逃避。
何慕没有过问凌瑞。就连在她的床上醒来,也只当是一次醉酒的迷糊,进错了房间。
昨晚的酒喝得太猛,醉得迷迷糊糊,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他猛拍了自己的额头,连喝醉了都能做春梦,还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具象的梦,就连当时的感觉此刻还心有余韵。
他责恼怎么会有他这样的叔叔,竟然肖想自己的小辈,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还越来越频繁……
可梦中她咬着唇迷离的眼神,她嫩白的腿,还有她那紧致的花瓣,迷人的花径,他进入褶皱,被紧密包裹时的快感,都那么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