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侧,梨涡浅浅,看上去分外高兴的样子。
恒元帝看了她一眼,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道:“安妃可有什么开心的地方?”
“殿下,”安妃拿起手帕捂着嘴,眼角眉梢喜色洋洋,“没想到今日的宫宴弟弟竟然也跟着父亲入宫了,我许久没见他,真是想念的很。”
恒元帝,“哦?”
坐于安妃左侧的嘉妃笑着打趣:“可是那位江省的解元?那可是钟灵毓秀、人杰地灵的地方,能在众多饱读诗人当中一举拿下头名,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安妃,“可不是?虽说这当不得什么大事,各省都有一个解元,但妹妹我心中欢喜,说来也是可笑的很,我危府家中啊,总算是出了一个读书人。”
恒元帝摩挲着手里的酒杯,抬眼往危建同的位上看去。
名扬天下的镇国大将军正抚着下巴上的白须同上位的宰相说说笑笑,声音洪亮,身子骨强健的不输年轻人,不要说离致仕还有十几年,只怕就算到了致仕的年龄,他这幅样子也不会舍得退下。
安妃看清皇帝的视线,玉指轻轻一指,道:“还是这边看不大清楚,弟弟向来不爱出风头,在爹爹身后坐着的人必定是他了。”
恒元帝了了看了一眼,“危爱卿喝了不少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