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口吹呢?”
恒元帝问道:“那些举人们,贡院号舍可有备炭?”
“备,当然备了,”太监总管说道:“礼部办事您还不放心,奴才还没见过有出过错的时候呢。”
就是不够用罢了,现在可不比前朝,前朝一待九天,本朝还能三天放出来一次呢,这不打紧。
“朕记得,”恒元帝道:“这届会试当中,是有不少名声远扬的学子。”
太监总管听到这句话就把左右人挥退,上前小声说道:“危大人家中的二公子和刘大人家中的三公子都参与了此次会试,这两家面上虽有嫌隙,但在贡院门前,有人看到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危大人,刘大人,郑大人。
太监比谁都清楚,这三座大山不除,皇帝就永远也顺心不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突而又一阵大风吹来,咏德连忙把恒元帝请回案桌上,恒元帝坐下,却道:“再去给贡院加些炭。”
太监总管愣了一愣,连忙应道:“是,奴才这就去。”
……
危府。
危建同从大堂走出,就看到贴着墙角在廊下畏畏缩缩走过来的大郎危高畅,怒骂道:“你这幅鬼鬼祟祟的样子像什么话!这么大年纪了还没你弟弟来得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