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进去。
砰一声关上车门,那‘东西’哐当一声撞在他的车窗上,嘴里和鼻孔里沾满了令人作呕的脓血,身上还挂着刚刚吃剩的碎肉,这仿佛噩梦一般的场景,把风轻羽吓得脸色苍白,血色退的一干二净。
那‘东西’还在哐哐哐的拍爆打他的车窗,震醒了吓傻的风轻羽,他颤抖着拧着车钥匙,一脚油门儿撒丫子窜了出去,把那‘东西’狠狠摔在地上,当它再爬起来时,车已经随着一阵尾气没了踪影。
“镇定,镇定镇定,说不定是个精神病。”不停给自己做着心理催眠,风轻羽出了地下停车场,把车开到了马路上,可此时的场景,已经告别了昔日阳光璀璨、绿柳飘扬的柏油大马路了。
平顺的路面龟裂出一道道不规律的缝隙,还有坑坑洼洼的陷阱,有的如同车辙压过的痕迹,有的缝隙却开的很宽,目测最宽的要有三十多公分,足够一个孩童掉进去。马路俩边原本整齐的绿化树已经参差不齐,有些不知道何时窜出了原体一倍的高度,旁边一米内还长出了半人高的野草,而有的却叶落枝垂,树皮开裂,已然枯萎致死,周围的小草也都跟着枯黄的耷拉着。
今日一切跟上星期他下班回家时已截然两个世界,风轻羽眼里有恐慌、惊讶、疑惑,他小心翼翼的驶过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