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缝儿里,再也没上来。
看到队长一身浴血,都扑到了他身边。
老花看到那露着森森白骨的大腿,眼圈发红,抖着腔调,大声喊着:“林子?林子?……林子你死哪儿去了,快他妈滚过来。”
林子背着急救箱从军卡上跳下来,可在他看到队长的状况时,迟迟下不去手,大腿上也有动脉,而以队长的出血量来看,明显已经……。
队长脸色惨白,瞪着老花,声音虚弱,“行了,别叫唤了,救你嗓门儿大。”
环视了一眼他的兵,笑了笑,刚毅的脸上满是自豪,低声道:“你们都是我带出来的,还记得我教过你们什么吗?”
“记得,男儿流血不流泪。”
“对,所以把你们的眼泪都给我收回去,多大点事儿,瞅你们那点出息。”
队长哈哈哈大笑了两声,费力转过苍白的脸,“我的酒呢?老子一直舍不得喝,现在快给我拿出来。”
几个年纪较轻的战士们,已经开始哽咽了。
在军营里,尤其是特种大队里,他们的队长,不止是以背相抵、并肩作战的战友,更是如兄如父。他们见惯了生死,每次执行任务身边都会有人牺牲,久而久之,他们明白了,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在下一场战斗里丧生,只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