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已经被他们自己抓的流脓溃烂,看样子,已经没了气息。
“这……这,死了吗?”
华崇义握紧拳头,一双通红的眼睛看向林子。
林子被吓得一颤,口条都不直溜了,颤着音说:“就在刚才下暴雨的时候,可能是毒性蔓延到各处血管,他们开始发热、发痒、呕吐,然后控制不住的抓挠,我,我试了很多种方法,甚至割开手腕放血,可是,已经太晚了。”独自一人面对着几位战友身前生后的痛苦,林子忍不住开始哽咽。
华崇义转过身,掀起十几米长的绿色帆布,盖到了几位士兵身上。
跟着那队转移的军队回到离郊区不远的营地,华崇义他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块还算完整清秀的小山头,把他们的队长和战友—简单的下葬了。
一个大坟,一块粗糙的墓碑,上面只写了“青山埋忠骨,马革裹尸还”十个大字。
第25章异变灾难及生路
营地四周围砌着三米多高的围墙,门口执勤的士兵肃穆严整,里方道路两旁是挺拔的乔木,高耸的顶枝直入云霄,为了防止异变动物与人类的攻击,四周围墙高高挂起了钢绳防盗网刺,看似还算安全。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不得不寄人篱下,留在当地营区,一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