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口,就闻到一股非常浓郁的血腥味儿,夹杂了肉体溃败的腐味儿,冲进了鼻间。
陈教授急忙跑到里面最靠窗的位置,将一排白屏风隔断移开,露出了一张单人床,床边蹲坐着一只半人多高劲壮的昆明犬,看到他脖子上一等质量的黑带,就知道这是一只受过训练的军权。它睁着湿润的眼睛守在床边。
床上安静地躺着一个穿着迷彩长裤的男子,浑身上下被浓稠的鲜血染透,一条裤腿被高高卷起,小腿处绑着厚厚一层侵着血的绷带,上半身半裸着,胸前和背后同样交叠着沁红的绷带,若不是他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第一眼都会觉着这是一个无声无息的死人。
轻轻摸了一下那只不安躁动的军犬,陈教授比着手指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低声哄着:“贝龙乖,别害怕,张队长刚刚有什么动静吗?醒了吗?”
贝龙呜咽着低叫了一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一直站在门边的风轻羽,忽然感觉到身边人的手臂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测过脸,看到一脸惊呆的华崇义。
陈教授叹了口气,拿起沾血的听诊器刚想去听床上的心率,就听到两步急切的脚步声,随后自己就被一阵迅猛的风速给推到了一边。
“崇……”风轻羽惊诧的伸出手,还来不及抓住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