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市中心医院在末世之后就没有再启动过,原因有二,一来是电力与医疗产品都不足,不足以支撑医院的正常运营,二是本市内所幸存下来的人们中,医护人员不多,在没有人发放报酬且无力运作的情况下,更没有人来工作。
久无人烟,再加上现在外面天色已暗,室内室外没有一丝照明光线,只凭晦暗的月光来支撑一点点视觉的需求,致使这栋从各处看似都还是崭新的医院大楼,看上去十足的像一处没有人气儿的,泛着阴森死气的鬼楼。
室内一片静谧,寂静的太过诡异,连楼外呜咽如诉的风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越是反常的静谧,越是意味着前方不可预知的事实越危险。几个人心里都跟栓了十五个水桶一样,七上八下的倒提着,尽可能的放轻脚步往楼上走。
二楼的阶梯口摊着一大片黑浓的血迹,像是一条拖延出来的小河,从走廊的一头流出来。
康炙禹一个箭步跨了过去,华崇义却突然停住脚,抬起胳膊阻止身后的人,抬手指了指旁边墙垛拐角的阴暗处,风轻羽和顾骄阳抬眼望去,接着从窗户外面投射进来的暗淡月光,隐约看清,那是一个人类的下半身,从他所传的裤子和皮鞋来看,应该是个男子。
被拦腰截断的下半肢躯体,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