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全部被烧红,但是由于数量较多,尚能再坚持片刻,但是张子尧那端的钢筋却只有两根吃力,眼看着就有弯下去的趋势。
他咬了咬牙,说出想法,“哥,轻羽,这条钢板坚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头不稳,我们就会全部掉下去,听我口令,你们同时往我这边移动。”
他话音刚落,风轻羽那边的钢筋有几根突然从墙缝里脱落出来,掉进了火海中。
俩人齐齐点头,华崇义小心翼翼的岔开双脚,试图平衡重量,“好,三、二、一!!”
他‘一’字音一落地,风轻羽和张子尧便同时抬起脚步,一步踩着一拍,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一段距离只有短短数米远,却走的风轻羽异常艰辛,脚下的铁板烧的炙热发红,他和张子尧对视着,俩人颇有默契的同时抬脚,同时迈步,朝着中间那个男人缓慢的走过去。
柔弱的脚心贴在炙热滚烫的铁板,每走一步都钻心一样的疼,肉皮与烙铁相碰,发出‘滋滋’的微弱响声,风轻羽知道,那是他脚掌被烫熟的声音,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这么强大的痛感,疼的他脸色惨白,牙齿打颤。
前方的华崇义正扭头看着他,朝他伸出一只手,风轻羽强咽下嘴边的痛呼,一步一步走向华崇义。可意外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