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惨痛经历,没有失去过最让他承受不住的那个人,所以在一切事实都没有发生之前,他说出的任何说服华崇义的话,都显得轻飘飘的没有什么重量,那种深刻的体会,也许不在切身实际经历中的人,是没法体会的吧。
罗晟和小亮喝的晕晕乎乎,被几个小战士给扶回了屋里,一睡醒就到了第二天太阳高升之后。
吃完了早饭,罗晟抓到一个小兵问他们负责人的去向,小兵回答说这个时候应该在操场上做新兵的上午集训。
罗晟一路想着该怎么将话说出口,一面晃晃悠悠就出了基地大楼,来到了后面大操场的过桥之上。
以他背后的视角看去,乌泱泱的一大群绿色身影,各个骁勇挺拔,每小队呈正方形方阵训练,姿态整齐划一,呼声高亢,纪律严谨,很像是华崇义这种人能训练出来的兵。
而华崇义高挺轩昂的身姿立于众人之前,一身猎人迷彩,脚蹬黑皮陆战靴,装扮行头十年如一日未曾改变,他口中频频发出深沉有力的训练指令,身形崩然不动,面无表情,不怒自威,还是那么容易给人可以依靠的安全感。
这个人,从俊美挺拔的外表,和规整严谨的行为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改变。
而三年复两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