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这个药他用过,效果很好,所以在给顾骄阳喷的时候毫不留情。
“嗯。”
顾骄阳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再没声音,即使是药剂溶解在血肉里,钻心的疼,也没坑出一点声音。
康炙禹从浴室拿出毛巾擦着他头头上的细汗,心想这人真能忍,这痛他都承受不了,这人从头到尾一声没吭。
康炙禹用两只不熟练的糙爪子,但还是细细的包扎了顾骄阳的两只手。
看着两只缠满绷带的白色手掌,顾骄阳还是一点表情也没有.
因为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不,可以说是没心情计较了。父母的关心?疼爱?这种感情自打他懂事以来似乎就没怎么感受到过,反而是这种歇斯底里的谩骂撕扯,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有段时间不能拿笔了。”顾骄阳状似自言自语的说。
“啥?”
听到他的话,康炙禹好像惊讶了一下,他以为,这时候他应该是为家里的事,和父母的对待而伤心难过呢?!
“还拿笔,连吃饭都吃不了了,你现在是生活不能自理了。”康炙禹想让他笑一笑,忘记刚才的事。
谁知,对方还是看着手,不肯给他一点表情。
康炙禹撇撇嘴,“你也累了,今天就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