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手腕都发抖。”
“我当时给你递水来着,不过你没时间看我......”
夏时优眯眼笑。
耳边传来宋以深大口吞咽啤酒的声音,有些急促,有些张皇。似乎夏时优的回忆刺破了他心底潜藏的一个洞,这个洞越来越大,怎么都填不满。
“对了,你有两次都把我名字写错了,时间的时,你总是写成世界的世,不过第三次我带着我的学生证去了,你才没写错。”
“演唱会的时候只要有粉丝还在下面喊,你就会一直唱,好几次都是被万浔拉下场的。”
“那个时候你们没有启动资金,为了借场地欠了很多钱,你就卖你家古董——我记得可清楚了,就是那个时候你家里的情况才被爆出来的,后来你家里人受到不好的舆论影响,才去了国外。那几次其实能看出你心情受到很大影响,不过在舞台上还是......”
夏时优想了又想,扭头凝视宋以深,很轻地说出四个字:“无忧无虑。”
“唱歌一直是你梦想啊,你怎么可能出卖梦想。”
云层迁移,弓月映上海面,影子却很淡。夏时优仰头看了一会,一首歌已经循环播了好几遍,开头的旋律和末尾的旋律好像能够衔接在一起。
就像一个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