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烟已经快抽完。
万浔弹了弹烟灰,转身衔着烟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走近。
万浔转身。
宋以深神情很淡,看着万浔手里的烟,“方便?”
酒精似乎能让一切延迟发作。
万浔掏出烟盒。
宋以深接过,拿出一根,点上,另一只手还了烟盒。
“我看到了。”宋以深抽了一口,吐出烟后说道。
万浔没有理他。
“你就这么相信他?一点都不相信我?”
宋以深问完就笑出了声。
“他告诉我你嗓子坏了”,万浔看着逐渐隐没的烟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有发觉,什么时候的事?”
宋以深耸了耸肩,时隔久远,当初的绝望早就烂透了,现在想起只剩那么一点酸涩,不在意道:“火场救闻源的时候,声带被熏坏了”。
万浔转头看着他,好一会没有说话。
“你没和我说。”
“你信我吗?”宋以深一口抽尽,吞云吐雾,开口带讽:“你还记得你他妈见我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你让我去自首!”
有车慢吞吞开了进来。车位离他们很远,远得只听得到车门开合的声音。后来,一阵忽远忽近的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