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后悔,又有点满足,更多的是快乐。
他觉得宋以深也是快乐的。
虽然做到最后,他发现宋以深对他的欲望里有性欲,但也不全是,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但他实在没有力气去分辨了。
那些郁结阴鸷的块垒早就消失,宋以深依旧压着夏时优,衣服完整,西装外套都没脱,此刻都被汗水浸透了。
这一剂疗效暂时的药,宋以深后来吃了很久。
夏时优的喜欢是纵容的,毫无保留的给予,坦诚又直率。
很久以后,不仅是宋以深,就连夏时优也怀念那时的自己,喜欢得热烈真诚,倾尽所有。
后来的夏时优,几乎磨光了宋以深所有的气力,才显出那么一丁点不加遮掩的直白。
宋以深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兢兢业业,诚惶诚恐。
不过有一点宋以深从始至终都确信无疑,那就是夏时优会一直喜欢他。
无论如何。
无论发生什么。
但是,眼下急需解决的问题则是,夏时优的睡姿问题。
夏时优应该很累了,睡得毫无声息,模样乖巧。
但宋以深觉得自己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被骗了。
他明明记得自己把人抱出来的时候头是搁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