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脚底踩上冰凉瓷砖,配合迅速镇静的冷饮,夏时优语气轻了些许,解释道:“程哥我刚才脑子有点乱,你给我点时间,我想想办法。”
周程和没有催促,温言:“不急,钱总有办法补上。财务那里今天下班前已经在收拢资金了,我看暂时能填一部分。”
“所有停了的项目就别动了。我想还是先把钱还上,免得日后横生枝节。”
夏时优虽然没有正式参与过盛娱的日常操作,但关于公司的很多事情夏济铭都会和他说。
其实夏济铭这么做也不是刻意要自家儿子以后替公司做什么,就是回家发牢骚发脾气的时候,夏时优会在旁边听着就是了。
“股东撤资这件事可以按他们的要求进行下去。”
想了想,这也许是个契机。
“可是这下真的一点钱都没有了。”周程和快速算了笔账,结果出来时声音也大了不少,“所有的钱不可能全部盛娱还啊!”
夏时优回忆起夏济铭那时安排自己出道的打算,思索了下慢慢解释:“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机会?”
“那些股东常年占据管理层,盛娱的很多决策都多有掣肘,陈述誉不就是他们安排的?还有眉姐的发展模式,总之不算良性竞争。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