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褪去了不少,上唇不自觉微微嘟着,呼吸轻而浅。下颌线条柔美,脖颈修长,因为侧着头,弧度显得有些分明。包裹着纤细血管的肌肤过分白了,车窗外倏忽而过的灯光映照着,像是被罩在了一层透明玻璃下,疏离感由此渐生。继续往下,脊棱环绕的雪白衬衣领口彻底阻断了视线,肌肤的温度被平凉的衣料取代,入目内敛而得体。
夏时优以前从来不穿这种衣服。一件T恤就了事,领口松垮,细致的锁骨很容易就晃悠在眼前。
有时两人接吻,宋以深吻着吻着就会轻轻咬上他脖颈,温度比红着的脸要低些,肌肤相触,很舒服。夏时优不知天高地厚,这个时候总会笑场,推着他肩就想躲。宋以深一边啄吻一边收拢手臂,夏时优挣不开,就会笑得更厉害。
宋以深搞不懂有什么好笑的。有一次中途好不容易停下来问一句。夏时优笑得没力气,脑子也不大好使,睁开眼睛喘着气说:“你和梦露一样......”
梦露不是一只猫吗?
宋以深整个人不好了,唬着人对着夏时优脖子有些重地咬了一口,指着一圈圈地牙印说:“你回去给梦露看,告诉她,以后不许再碰你这里。”
夏时优直接笑出眼泪。
宋以深觉得再想下去就是自我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