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豪。”许愿拿出自己毕生的威严,一手抽出腰间常用的折扇,轻轻一抖悉数展开,上面俨然绽放几枝艳丽冬梅,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随意挥动着,对着面前的青年轻挑眉尾,眼中魅力无边:“谁允许你进到我院中来的?”
“我……”严豪左右无话,思前想后无言以对,只得乖乖给许愿跪下,因紧张过头有些口齿不清,傻傻地低着头诚恳道:“请师尊责罚……”
“责罚就免了。”许愿绕着严豪走了一圈又一圈,要不是严豪低着头不敢看他,恐怕要把严豪绕晕。
突然,许愿走到严豪身后,将手中的纸扇合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严豪后脑勺一记:“但你得告诉我,怎么死才能算得上是悲惨?”
“……师尊这是何意?”严豪跪在原地,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断涌上心头。
许愿又在背后敲了他一下:“不该问的,你莫要问,只管回答。”
严豪有些被许愿打蒙,他老实说道:“……徒儿觉得,坠落悬崖,以致尸骨无存,方是最悲惨的死法。”
“……嗯,说得挺在理,你回去罢。”许愿用折扇猛地地敲打着自己掌心,纸扇瞬间合拢。
这么简单就让他找到了寻死之法,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许愿顿时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