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每天都做梦,无一例外都是噩梦,但无论我被梦魇怎么纠缠,无论我梦到血洗苏家庄那晚多少回,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身影。”
段明月笑笑:“他不愿见我,在梦中,他还要躲着我,他永永远远不会原谅我。”
“段明月,”不知沉默了多久,许愿终于说话了,“你回忆一下,最后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他是什么表情?”
段明月:“!”
许愿温柔道:“如果他恨你,恨你灭了他的门派,恨你杀了他的父母,恨你的一切,那他还会对你这么无害地笑吗?”
段明月:“……”
许愿:“而且,他就算说不出话了,还是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
段明月愣了半天,突然用手捂住脸,这么多年了,自从那晚后,他再也没哭过,但许愿这两句话,却让他这么想哭。
许愿也没兴趣看一个大老爷们抹眼泪,他刚想起身离去,段明月却已经回过神来,揉揉红了的眼睛,到底还是没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