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强行关闭这人的话匣,难保他不会拽着自己说上一天一夜。
“他啊,他就住在那片瓜田旁的茅草屋里。”老板回道。
“多谢。”青年将空了的酒囊交给了老板,老板兴高采烈地又给他添了一壶。
既然那人跟这里的村民都不一样,可能会知道一些吧。
如果是到处游历的僧人就更好了,也许会看到那人。
自己找了三年的人。
青年乃是严豪无疑,三年前,他夜半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他本想起身,奈何胸口处传来剧痛,惊出他一身冷汗,他这才老实地躺了回去。
严豪看到伤口,这才想起来,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被人一剑不偏不倚刺中心口,居然还没死。
伤明明这么疼,这是真真切切发生了的,为何自己还会活着?
师尊!
如果他没有记错,师尊也被刺中了,他怎么样了?!
严豪这回也不怕疼了,他强行坐了起来,胸口的纱布之中渗出一大片鲜血,估计是刚刚起得太快,扯到了伤口。
“你在干什么?”这时,门口转来不紧不慢的一串脚步声,东方朔的话语依旧如此冰冷。
“师尊呢?”严豪问道。
东方朔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