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你这个腐女没救了。”
这两人离的算是很远了,正常人绝对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最多觉得有个姑娘看过来的眼神不太对劲。比如司徒远就对她们的对话一无所知,然而从小听力出众的季崖却听得一清二楚:“……”奸情,这真是个非常不贴切的贬义词。还有刁蛮……能这么用?她的语文真的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你怎么了?”司徒远发现了他异常,开口问道。
季崖摇摇头,决定还是不要说出来让那个姑娘真面临被开除的悲惨境地了。
下午的试镜很快开始,季崖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一个个模样俊俏的明星或对着空气嚎啕大哭捶胸顿足;或指着一张板凳破口大骂手舞足蹈;或捏着兰花指跪地痛呼:“皇后娘娘!”;或踉踉跄跄一通浮夸的喘息后倒地装死;或深情凝视着笑呵呵的张导流下两行失恋的热泪……司徒远憋笑憋得浑身颤抖,而季崖只觉得自己此时仿佛置身于精神病院。
“下一个,容垣!”
季崖听见这个名字后心里微微一动,想起了出门前看的那则娱乐新闻推荐标题。他悄悄瞥了眼边上的司徒远,这位大少爷此时正在喝水,听见这个名字也没多大反应,只是自顾自干掉了半瓶矿泉水。杰出管家兼司徒远专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