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魂杀人，是我们死了的同学白文康杀的人。”陈晓蝶喃喃地说道。
“陈晓蝶，你好好说话，什么鬼魂不鬼魂的？”李默瞪了她一眼。
“你们谁是目击者？”肖光荣问道。
“我，我是，我最近几天和陆敏住在一起。”陈晓蝶说道。
“那你说，把情况详细说一下。”肖光荣说道。
“就是晚上我和陆敏一起吃饭，吃饭后我觉得有点累，便回房间睡了。大约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被一阵叫声惊醒了。最开始我以为是外面电视里的声音，可是后来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于是便打开房门看了一眼，结果正好看到陆敏倒在地上，她的面前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听到声音，于是转头看了我一眼，看到对方的样子，我顿时吓傻了，那分明就是死了多年的白文康。我当时还以为自己做梦或者看错了，然后仔细又看了一眼，的确就是白文康。然后白文康没有理我，直接走出了房间。我吓得太害怕了，赶紧打电话报警了，然后给李默打了电话。”陈晓蝶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下情况。
“白文康？是你们同学？”肖光荣听完后皱了皱眉头。
“是，是我们同学，不过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并且，肖警官，我们能借一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