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她的确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我们来到沈矅的心理诊所的时候,诊所还没开门。因为还早,所以我带着陈晓蝶去旁边的早餐店吃饭。
“你和沈医生关系很好啊!”陈晓蝶问道。
“是,挺好的。”我点点头。
“真羡慕你们男人之间的友情,像我们女生之间就没这么好了,大多数都是塑料姐妹花。”陈晓蝶说着低下了头。
“也还好吧,很多女生和闺蜜的关系都很好的。”我笑了笑。
“那是表面,女人都是自私的,她们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的闺蜜过得好。你可以看下很多调解的节目,但凡是闺蜜,都是劝离不劝和,但是男人的兄弟都是劝和不劝离的。”陈晓蝶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吗?这个我还真没注意。”对于陈晓蝶的话,我还真有点意外。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迫切想要清除掉白文康的记忆的原因吗?”陈晓蝶又问。
“不是说这个记忆让你非常痛苦,严重影响了你的生活吗?”我说道。
“不,其实他的记忆对我并没什么影响,无非就像是我看了一个电影,或者看了一本书的存在就好了,真正让我想要一直痛苦的原因是因为恐惧,每天来自关于白文康的各种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