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听王司机说,董事长快被儿子气疯了。”
“啊?不是说白小少爷从小就聪明伶俐吗?”
“小点声,拿着上清华北大的成绩,非要去国外读。董事长好不容易答应了,他又临时决定去中戏了。”
“啊……又有钱又有才华真好啊,我要是他,我也任性。”
两个白领男解决完燃眉之急,洗了手推门离开。几秒钟之后,最里面的洗手间传来一声马桶冲水声,门推开,走出来的正是刚才还被议论的小少爷本人。
白昱邈早就习惯了在集团公司里听到各种关于自己的议论,他今天来公司找上次落在这里的一块腕表,现在表找到了,他看着洗手池镜子里的自己,脸颊还有些红肿,精气神倒是不错。
江诗丹顿传袭系列的黑金腕表戴在手腕上,硬是把十七岁的少年提出了几分年轻精英的味道。
“死暴发户,不就是内娱市场吗?”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洗手,走出厕所,迎面过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头发灰白,穿着黑色西装,气质干练而和蔼。
一见到他,老男人的脸上浮现一丝心疼和无奈,问道:“董事长还是动手了?”
白昱邈撇了下嘴,“一个巴掌换个中戏的学上,值得要死。王叔,这事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