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白昱邈连忙追问:“怎么了?”
“没事。”男人笑了笑,“就是有点奇怪,像你这种被剥削的底层员工都应该吐槽公司,你倒好,之前劝我接代言,今天又明里暗里让大家使用饿不死的生鲜配送业务,你对这家公司的忠诚度倒挺高,比对自家公司还上心。”
白昱邈闻言心虚得要命,小心脏在胸口砰砰砰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他僵硬地看着前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男人又说道:“说起来,白氏少东家最近也开始掌权了,听说刚接手了饿不死的总经理职位。白氏藏这独子藏得和什么一样,我一个准代言人,到现在都不知道少东家到底叫什么。”
齐廷观说了一大串话之后半天也没听见旁边有个动静,一回头,却见白昱邈整个人缩在外套里浑身打着哆嗦,目光涣散四肢无力,分分钟就要去世了一样。
他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白昱邈深吸一口气,虚弱地说道:“我心口慌,可能……可能有高原反应。”
齐廷观愣了一下,“可这是平原啊。”
白昱邈说:“那就是恐猪。对,我有恐猪症,小时候喂猪还被猪咬,留下心理阴影了。”
“那你不早说!”齐廷观懊恼地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