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白昱邈哦了一声,老实巴交地跟他往里走。
银流霜在剧中是一神秘侠客,一身束腰白衣,外罩草编蓑笠。他永远低着头,宽大的草帽遮住五官,暗器出手,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临时借用的场地有些窘迫,更衣室就一间,还是用帘子临时从休息室里圈出来的。白昱邈不愿意让不熟的人帮他,就一个人推着戏服架子躲在帘子后换,齐廷观坐在外面,有一句没一句地给他讲戏。
男人全当他是外行,嘱咐的都是些走位找镜头的废话。白昱邈压根听不进去,一门心都在那宽大的斗笠上。
他身量太纤细了,里面的白衣好说,可外面的斗笠又重又滑,领口的袋子系不住,系一次就从身上滑落一次。
白昱邈搞那玩意搞了有十几分钟,外面郝秃喊道:“导演来了!”
齐廷观也站起来,“好了吗?”
白昱邈越急手上越出错,一个不小心就把带子和里面衣服的盘扣扯在一起了。那盘扣卡在脖子下,周围没有穿衣镜,他怎么解也解不开。
他忍无可忍地叫道:“观哥,你能不能进来帮我一下?”
“来了来了。”齐廷观一边掀开门帘一边说道:“两件衣服怎么也穿这么费劲,你……”
男人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