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去一回只用了两分钟,回来后只见白昱邈板着脸重新系斗笠,郝秃有些困惑地站在旁边,似乎想帮忙却碰了钉子。
齐廷观说:“我帮你系。”
白昱邈面无表情:“我屁股大,你离我远点。”
郝秃眼珠子一转,不由自主地往白昱邈身上扫了一眼,感慨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啊……我觉得挺好看的啊,这也不叫屁股大。”
白昱邈斜眼瞪齐廷观:“那你问你老板啊,是他背后说我的。”
郝秃:“观哥,你怎么能……”
“行了。”齐廷观有些烦躁,深吸一口气,走过来:“那我给你讲讲等会的戏。”
白昱邈哼一声,拿起银流霜的草帽直接扣在头上,帽檐一压遮住全脸,只露出一个小巧的下巴。
“就那么几个分镜我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我去看现场了,拜拜了您。”
“哎!”齐廷观叫他一声,但没用,披着沉重斗笠的小子转身嗖嗖嗖几步离开了房间。
男人沉叹口气,眼神复杂,心里更复杂。
郝秃说:“观哥脾气太好了,我越来越觉得你对小白同学真是深沉的父爱啊。”
齐廷观神经一绷,低声道:“以前我也觉得是。”
“啥意思?”郝秃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