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他抬手就是一下子,白昱邈脑门上脆生生一响,脑壳里都带回声。
“???”
齐廷观恨得牙痒痒,抬手又一个脑瓜崩,压得更紧了,“知不知道错?!”
白昱邈:“…………”
又一个,脆生生,这回真的有点疼。
齐廷观低声气笑:“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骗我一个多月,一会破产一会又拍着胸脯说自己是男子汉要坚强,你把我当什么耍?”
白昱邈大梦破灭,悲从中来,哭唧唧道:“我错了!!”
齐廷观又毫不留情地赏了他一个脑瓜崩,借着光看了看脑门上有点泛红,于是伸手给揉了揉,说道:“你自己说,错哪了!”
白昱邈真的想哭,“我真的错了!我这是惹上了一个什么人啊?!”
“你还反讽?”男人“嗤”了一声,开始细数自己这一个月来的心路历程,控诉白昱邈的罪行。
要不是两只手被架到头顶酸疼酸疼的,白昱邈都要听困了,酒劲一波一波上头,他越来越晕,想要留住几丝清醒,却最终还是徒劳无用。
听到最后,他只能撑着眼皮看男人嘴唇一张一合、一张一合,仿佛在催眠他一样。他脑袋里像是用浆糊熬了一锅粥,压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