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廷观用关怀智障儿童的怜惜眼神看着他,“不,你那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闭嘴最好,可惜你没做到。”
白昱邈:“…………”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绝望而麻木的声音。
“你们二位,真的不觉得悄悄话的声音有点过于清晰了吗?”
齐廷观愣了下,白昱邈瞬间脸更红了,他从床上蹦起来几下穿好衣服,冲进浴室。
齐廷观无奈,只好起身去开门。
郝秃脸上毫无血色,空洞地注视着他。半晌,他嘴皮子动了动,机械地说道:“开工时间八点半,现在……八点十二,您二位澡没洗,饭没吃,妆没化,除了一身辣眼睛的草莓,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地方。”
他说着在自己头上抓了一把,把指缝间夹着的几根头发举到男人眼前,“您的经纪人,今天比昨天又秃了一点,以后不要再叫我郝哥,叫我郝秃得了。”
齐廷观闻言表情复杂,欲言又止半天,忍住了没说白昱邈背后早就这么叫了。
他愧疚地看着自己的经纪人,哑声道:“八点半开工,但今天前两条不是我和小白的戏。我记得是费城和王天然的吧?以费城的过人之处,轮到我们怎么着也得十点了,我们这就收拾收拾出门,九点半一定出现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