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爸了。”
白昱邈身子一僵,却没有回过头来。
白霆威顿了顿,又说,“咱家所有动产不动产、投资股份,一周前我刚刚做好公证,以后都是你的,文件就放在你的床垫子底下,和你那些小作文在一起。”
他沉叹口气,“血缘是改不了的东西,感情更是改不了的东西。就像你和齐廷观,无亲无故的,他照样可以为了你放手所有家产。虽然你们之间要靠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维系,但这也足以说明,感情是比血缘重要得多的东西。”
不远处的齐廷观闻言有些崩溃,他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又回到屋子里,帮白昱邈去安慰王雪立了。
留白昱邈和白霆威两个人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白霆威挨着儿子坐下,叹气,“别生爸的气,行吗?”
白昱邈低头一会,再抬头时红着眼睛,“但你诓我去做亲子鉴定了。”
“爸也后悔……”白霆威说到一半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儿子都二十一了,一吵架就哭,一哭他就烦躁,哄也哄不得,理也讲不得。
“我不要理你。”白昱邈冷着脸,擦了一把眼泪,丢下手机转身就走。
他脚步咣咣的,像是要把楼都踏破了。
白霆威哑口无言,心里百般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