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实在无法欣赏年轻人的音乐潮流,但他看自己儿媳妇在台上光芒四射,也很有那么点气魄。一边嫌弃音乐一边欣赏人,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
白昱邈已经绝望了。
当晚,白昱邈穿着江旗给他找的白色家居服,手足无措地站在齐廷观卧室里那张大床旁边装鹌鹑。
齐廷观在浴室洗澡,哗啦啦的水声在白昱邈听来都没心没肺的。
江旗正亲手为他铺床,他自己一个人默默地脸红了,“伯母,我睡客房吧……”
江旗回头困惑地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
白昱邈噎住。
江旗一个恍惚突然想到之前儿子对她承认,什么生米煮成熟饭都是诓他爸的。可……
婆婆圆圆的眼睛里流露出狐疑,“距离廷观摊牌半年过去了,你俩不会还在精神恋爱吧?”
“……”白昱邈差点平地摔跟头。他绝望地摇头,“没,没……”
“那就正常睡觉啊!”江旗看他一眼,又嘻嘻嘻笑了几声,“小白好害羞啊。”
“……”
江旗一边继续铺床一边说道:“就是自己家,别那么拘束。齐廷观他爸就那样,天啊,这些年我到底是跟什么怪物过来了啊,啧啧……佩服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