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成效甚微。张浩思的脾气越来越坏,经常打张曼珍。
最严重的一次,她被张浩思推倒,头撞在桌角,要不是保姆发现的早,她怕是永远醒不过来。
保姆建议她报警,张曼珍哪里舍得,硬是想办法拉着张浩思去看心理医生,奇怪的是,心理医生得出的结果是张浩思很正常,甚至没有一点叛逆期的模样。
连找好几个心理医生都是这样的结果,最后一次,心理医生在告诉她诊断结果时,她突然看到张浩思歪着头对她笑,充满浓浓恶意和恶毒,根本不属于她的儿子。
张曼珍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觉得儿子可能中邪了。
她开始趁张浩思去上学的时候请大师来家里做法,可一点用都没有。
“前天晚上。”张曼珍抱着手臂,仿佛在给自己一种安慰,她的眼中残留着惊恐,“我看到他悄悄进了我房间,手里拿着刀,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我。”
想想,漆黑的夜晚,隔壁卧室的儿子拿着刀进入自己房间,站在床边,似乎是在思考从哪里捅下去才干脆。
“最后,他走了。”
“昨晚,”张曼珍声音带了哭腔,“我明明把房间门反锁了,可他还是打开了门,站在我床边,我看到他举起刀了……那不是我的儿子,我儿子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