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权当玩了。
此刻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窖,成了冰窟里的冻萝卜,多敲几下就能碎掉。
林晓还好一点,于欢和杨清清看起来要哭了,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最直观的感受到可怕和恐惧。
“动了!笔动了!”于欢失声叫了出来,死死瞪着笔。
江南特意让刘荣坤准备的毛笔,毛笔上沾的是朱砂,笔尖在白纸上画了个血红的圈,而后停下。
江南坐到林晓身边,黑暗中,他的眼底有淡淡的红光闪过。
四人交握的手上多了只苍白的断手,指甲漆黑尖锐,是女人的手。
“大师,我们现在怎么做。”林晓身体微抖,鼓着胆子问。
江南环视四周,道:“你问她今晚想怎么死。”
四人:“……”
林晓结结巴巴的说了。
笔动了动又停下,在四人眼中,似乎是对方在斟酌怎么回答。
事实上那只苍白的忽然松开,手指伸长,尖锐森寒的指甲尖如同利箭射向林晓四人的喉咙。
四人完全没感觉,只看到江南突然将手伸到他们四人手上,做了个抓的动作,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握着的笔咔擦断了,四人看着自己的手,均很茫然。
“旁边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