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母亲抱着小婴儿边喂边冷声说:“别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欺负你,肯定是你自己做了不好的事……”
从那以后,他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压抑,班上的其他同学见他被欺负,其实也有同学对他伸出援手,但很快被警告,甚至自己也被打,便再也不敢有人帮助他。
和老师讲?连自己的家人都不帮他。
和警察讲?她们惯会伪装,没人会相信他说的话。
他想过自杀,心里却有个声音拧着他,他觉得再撑一段时间,再熬一熬,熬到高考熬到毕业就好了。
就这么拧着拧着到了高三,那一天,她们把他逼到顶层楼梯处,那里鲜少有人经过,其中一个叫张译心的戴着手套,从书包里拿出一个袋子,她说:“听说你最近脾胃不好,我们姐妹几个给你通通胃呗?”
施延看着袋子在拧动,他恐惧的盯着,看到张译心从里面抓了条鸡蛋那么粗的蛇出来,王可燕在旁边笑眯眯的补充:“放心,这蛇没毒,牙我们都拔了哦。”
“哎哟,已经好久没见这弱鸡怕过了,我还以为他不怕呢,现在居然脸都白了。”
“别怕,我们又不打你,其他人都不和你玩,就我们才搭理你,咱们只是玩玩而已。”
“你看这个夹子,我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