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温柔全部化开，似乎快要溢出来了。
“别这样笑。”江南鼻尖发酸，咬了咬唇，深吸口气，“再这样笑，我哭给你看。”
“别哭。”穆怀溪抬起修长的手指轻抚江南的眼角，他自己看不到，穆怀溪却能看到他眼中通红的血丝，那是尽力将泪水憋回去时呈现的。
“永远不要对我哭。”他将江南的手按在自己胸膛处，“你一哭，这里就会炸开。”
“你还这样说，不是成心想让我哭！”江南再也忍不住，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让你说魔怪的事，你干嘛……唔。”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穆怀溪已经吻住了他。
江南也不管周围有没有海族看，闭上眼睛，抱紧穆怀溪的肩膀，热情回应。
两人身旁有个张开的贝壳，贝壳里面的空间很宽阔，壳底有着一层柔软的彩色水草——这是南海的休息椅，若是累了，可以进入壳里面休息。
穆怀溪抱着江南滚进贝壳，贝壳察觉到有人进入，自动合拢，柔和的光线自贝壳内部亮起——这是贝壳自带的光线。
好在两人都有理智，并没有做其他什么，只在贝壳里亲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江南喘着气，脑海因为缺氧而空白。
穆怀溪箍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轻轻蹭着，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