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芸车里的时候,她连看都不敢看他,况且他一副不记得她的态度,让她又冷了下来。
那次之后整整一个星期,她都不停的梦见他,在梦里他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干得她高潮迭起,每次她醒过来的时候都告诉自己要忘掉昨天晚上梦见过什么。
然而根本就无济于事。
她想,如果不是在范老的宅子里偶然遇见了他,等她忙过这一阵,她也是会想办法去找他的。
不过这些事情,她现在还不打算告诉他。
她回过神来,看着他亮晶晶的眸子,问道:“嫌弃我吗?”
他摇头:“更爱你了。”
“变态吗你?”
“怕吗?”
“……”
江楚望坐得近了些,伸出手拥抱她:“怕也没用了。”
他的额角还有伤,横在光洁的面庞上,一点都不有碍观瞻,还是那么的漂亮。周畅畅轻轻碰了碰他的伤口:“疼吗?”
“这是为你光荣负伤的证明。”他笑得一脸得意。
幼稚。
可她爱他偶尔的幼稚。
他把头埋进她的头发,愣了一下,突然说道:“你身上好重的烧烤味。”
周畅畅:“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根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