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力苦着脸。
付闻歌示意他小点声,然后解释道:“这个叫做芝士焗薯泥,芝士是经过发酵的,不习惯是会觉得臭,多吃几次就好了。”
邱大力一听,表情更是跟被谁硬灌了黄连汤儿似的。不是没吃过臭东西,臭干子,臭豆腐,臭鳜鱼,那是闻起来臭,吃起来香。可这玩意吃嘴里,奶臭味挥之不去,不敢恭维,不敢恭维。
邱大力本来饭量就大,结果这顿洋饭没吃舒坦。从教堂里出来,饿得五脊六兽的,就央着付闻歌等会自己,去旁边的摊子上来碗面条。
“我请你吃。”付闻歌痛快答应。早晨问邱大力能不能用车,对方直接就应下了,这溜溜跟他跑了大半天,他得表表谢意。
要说用车这事儿,邱大力还真不至于傻到不懂得先知会少东家一声。他是昨儿瞧出来了,这付闻歌跟自家二爷保准是闹了别扭,二爷还被治了。摔个大马趴?净瞎扯淡。摔大马趴那得前边儿都是土,哪有满后脑勺满后背脏的跟泥里滚过似的。
可按白翰辰的脾气,吃了亏闷头咽下,那是绝对不能够。唯一的解释就是,冲没过门的媳妇儿发难,二爷舍不得。再往深里想,那不就是付闻歌能做二爷的主了么?
所以,听未来二少奶奶的差遣,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