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闹别扭了?”她谨慎地问。
知子莫若母,白翰辰跟白育昆不光相貌是一模子里倒出来的,脾气秉性也是。遇见那窝心的事儿要是不得发散,且跟自己怄气呢。
白翰辰没言语。要是换个人三番五次的跟他动手他早急眼了,可付闻歌?操的咧,打打不得,骂骂不得,真逼急了当院儿再给他来一大背胯,这脸得丢他妈长城北边去。
好心当成驴肝肺——哎嘿!
“妈您轻着点儿!”
剑眉狠拧,白翰辰轻推孙宝婷的手,回手自己护住伤处。
孙宝婷见了,心里也是有怨。听邱大力说,昨儿白翰辰就在付闻歌那吃了亏了,今儿个又添新伤,看样子像是被什么硬东西狠砸了一下。
儿是母的肉,白翰辰是疼在明面上,她却疼在心里头。
孙宝婷心疼儿子,也顾不上那许多联姻带来的好处,当下皱眉道:“处不来就算了,我去跟你爸说,把这门亲退了。”
按老理儿,这新人过门前是不让见面的。念及两个孩子都是受过新文化教育的人,她才顺了白育昆的意思,把付闻歌接家里来住上段日子。本想着让两个人处处,各自把对方的好瞧在眼里头,婚事就顺理成章地办了。可这才刚几天啊,白翰辰都快进医院了。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