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容宥林也跟着一起。虽说没住到家里来而是去住了燕山宾馆,于她来说心里也膈应。
原本听白育昆说,这次回来要待上段日子忙活兵工厂和军需厂的事儿,她还挺高兴。转脸又听老爷差人往燕山宾馆送日用品,登时这醋坛子就翻上了房顶。甭问,肯定是把容宥林带回来了,因这容大律师每回来北平都住那地界。
付闻歌有几天没见着白翰辰了,在饭桌上听白育昆和孙宝婷聊天,才知对方去了外省出差。铜铁煤炭木料棉花布料之类的原材料都得进,得走个十天半拉月。
“闻歌,哪天开学啊?”
白育昆笑呵呵地问。他越看付闻歌越喜欢:知书达理,模样俊俏,有规有矩。也不知道老二是怎么想的,这么个璧人放身边,愣是不开眼。
付闻歌放下勺子,端正身形,恭敬道:“明天。”
白育昆又问:“用不用给先生带点礼物?”
白翰兴在一旁差点笑喷出口粥:“爸,都什么年月了,再说付哥哥上的是大学又不是私塾,不兴开课给先生送东西那套老黄历啦。”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吃你的饭。”孙宝婷心里再不舒坦,当着旁人也要维护自家男人的脸面,见儿子没大没小地挤兑老子,立时拉下脸来训斥。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