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准保是惊着了。
自前座上回过身,他尽可能地语气轻柔地说:“以后骑车走大路,胡同串子里什么人都有,保不齐再碰上。”
他本想坐后座的,可刚才扶着付闻歌从胡同里往出走时,对方把他的胳膊推开,像是不愿与他有近距离的接触。
付闻歌定了定神,垂眼道:“别告诉我阿爹他们,不想他们替我操心。”
“嗯,知道。”白翰辰应下。
又缓了一会,付闻歌抬起眼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我手眼通天嘛。”白翰辰勾起嘴角,朝付闻歌那泥猴似的衣裳抬抬下巴,“先去给你买身衣服换上再回吧,要不让我爸妈他们瞧见了,又是事儿。”
他知付闻歌极重仪容,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头天晚上一定会熨烫平整,挂在架子上,到上身时一条褶子都没。
付闻歌皱皱眉,忽然打眼眶里滚出颗泪珠,凌空坠下砸在裤子上。委屈,天大的委屈。若他不是“半爷儿”,顶多被那帮人揍一顿罢了,哪会受这般侮辱。
心里不甘,又怨不得别人,他情急之下抓向后颈的细痣处,恨不能用指甲生把它挖下去!
白翰辰见他自残,赶忙从前座上探过身一把钳住他的手腕。虽出手及时,但那白皙的颈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