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对付闻歌说:“去爸的房间,找瓶德文药!”
付闻歌从震惊中回神,跑向东院。在白育昆房间的柜子里翻找半天,找到瓶包装上写满德文的白色药瓶。返回祠堂将药瓶交到白翰辰手里,他又赶忙去查看白翰宇的伤势。
扫了眼用法用量,白翰辰倒出三片药往父亲嘴里塞:“爸!先把药吃了!”
吃下药,白育昆涨得发紫的脸膛终是褪下点颜色,手也抖得不那么厉害了。他仍是气,寻不见马鞭——已经被白翰辰扔出祠堂了——又去抓那扫灰尘的鸡毛掸子,扬手就要抽白翰宇。
“爸!别打了!”严桂兰用自己娇小的身躯紧紧护住丈夫鲜血淋漓的背,凄声喊道:“您打死他,不真教我守一辈子寡了!”
她自小读的是《女戒》、《内训》,从头到脚都被三从四德、烈女不嫁二夫的条框禁锢。哪怕白翰宇犯了天大的错,他也是她同床共枕过的夫,护着他,便是护着自己的天,自己的命。
白育昆的怒全都被儿媳的痴情哽在喉咙里,手僵在半空,教次子抓着,放也放不得。且说那一鞭下去,抽开亲骨肉的皮,他怎不心疼?但他更气。气白翰宇背信弃义,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往心尖上捧,却去外面狎那不要脸的戏子!
晚饭时他就察觉出儿子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