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他嗷嗷呢。
相公馆里待久了,金鱼儿甚是会察言观色。见俩人都脸色骤变,他识趣地敛起伺候客人时的体态语调,紧着帮白翰辰往回找补:“六爷也是这么说的,您忙,没空上我们那喝茶去。”
老板娘也在旁边打锸:“就是就是,都是大忙人,鱼儿,你赶紧去招呼客人……二爷,公子,咱进屋,进屋。”
付闻歌是真想转头走人,把白翰辰一个人撂这儿得了,反正他不缺人陪吃饭。可转念一想,若是已经和白翰辰谈婚论嫁,遇上那狗屁倒灶的烂事儿还有资格甩把脸子。眼下谁都没拴着谁,他生的哪门子闲气啊?
金鱼儿错过身,半垂着眼,把走廊正中的位置让出来给付闻歌过。虽白翰辰从未包过他的钟,却是打赏过茶水毛巾钱的恩客。搁外头碰着了,甭管是本主还是带来的客,他都得有礼数。等人过去了,他才能回屋,这是规矩。
人打跟前过时,他禁不住拿余光瞄向付闻歌。差不多的年岁,可人家的脸上满是青春的坦荡与骄傲。就连那告知他人身份的学生制服,虽是不起眼的寡淡灰蓝,却散发着被日光亲吻过的味道。
全然不若他,身上绫罗绸缎看似华美,面上妆容细致精巧,却不敢搁日头底下暴着。出了汗,脂粉落尽,就盖不住眼底的